在司砚谌把颜淼按到墙上,双手举过头顶的时候。
她微微挣扎着开口问:“四爷,你带那个东西了没?”
“没,平时不都是你准备?”
他说的很对,平时在这件事情上,不仅是颜淼主动居多。
甚至在做措施方面,也是她在张罗。
以前司砚谌在这方面很注意,如果没有小雨伞,他宁可急刹车。
为了跟他保持愉悦的床上关系,为了按时从他那里拿到钱。
她的包里常备小雨伞。
“我今天不知道你会来,所以没准备,要不还是下次?”
“这样不安全。”
回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喘,气声,跟腰间几乎要陷进皮肉的大手。
今天的他,比上一次在楼梯间还要凶,狠。
他似乎就是奔着整死她来的。
整整一下午,他用遍了折磨人的姿,势……
完事后,颜淼无力地瘫坐办公桌上,她眼神涣散,额前的碎发微湿。
雪白的皮肤上,错落着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她细小瓷白的手腕跟颈脖,被勒出一圈圈红印。
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相对于她的狼狈,司砚谌就显得格外从容。
他正抬起修长的手臂,慢条斯理地扣衬衫最后一扣纽扣。
冷冽的眼神中溢出几许,情欲得到满足后的慵懒。
“下次自觉点,别逼我…… ”
他走之前神色冷倦地往她脸上,丢了一张支票跟一颗紧急避孕药。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颜淼从地上捡起衣服,麻木地一件件往身上套。
她看着地上的支票跟避孕药,心里涌起巨大的窒息感。
怪不得他今天这般不管不顾,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避孕药……
她把支票撕碎跟那盒没开封的避孕药,一起丢进垃圾桶。
心情很复杂,觉得自己越来越可笑。
人人都在提醒她,司砚谌是她最难对付的仇人。
可她却在卑劣地幻想,或许他们还会有别的出路……
颜淼穿好衣服后去楼上洗了个澡,把司砚谌身上的味道全部冲干净。
不然这副尊容回司公馆,司砚寒又得跳出来为难她。
没有人不想过安生日子,哪怕她每天都觉得自己在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