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淼摇了摇头,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他勾了勾唇,眉稍挑起:“还是他睡过,知道你不是雏,就把你打包送给了我?”
“他妈的,司老四,当老子是捡破烂的?”
她脸色惨白,双唇颤抖道:“大爷,四爷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我跟言律只是精神恋爱,我跟他在一起那天,刚好是我们去外地演出…… ”
“真的只有一次。”
“求您别告诉他,如果他知道我惹怒了您,肯定会打死我的。”
司砚寒指着门道:“一次,也不行。”
“贱货!”
“给我滚到门口跪着。”
颜淼穿好衣服,起身出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大口气。
一切按计划进行,就是又利用了靳言律,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来司家,不是司砚谌狠心要送她。
反而是她故意在曦月演出前一天,给她的面包里偷偷加了花生酱。
曦月对花生过敏,吃了花生酱后就会浑身起红疹,这样势必不能登台。
所以,那天去演出的人是她。
她并非不知道那天的演出,是在给司砚寒“选秀”。
包括多年前,也是她故意在花园跟着曦月学唱戏,让沈曼茵逼着她学京戏。
还有靳言律,他是京洲市,某高官的独子。
司家在京洲的地盘,自然要给靳家几分薄面。
无缘无故,他们不会去惹靳家。
她这张王牌,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找好了。
故意让靳言律帮她补习英语,邀请他来看她演出,包括那次外地的演出。
也是她主动挽着他的手臂,让别人拍的合照。
一切的一切,追溯到很多很多年,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因为她跟司家有仇,跟梨园有仇,而且不共戴天……
她的父亲,就是被梨园的一个女人骗走了所有家产。
司家为了抢占他们家的专项研究,不惜一把大火烧死她们一族两百多口人……
她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只有到了梨园,到了司家,才有可能知道,这一切的罪孽都是谁造的!
冤有头债有主,她的族人为她死的死,残的残,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