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聆将秦晏宁打横抱抱了起来,顺便还关上了房门,感受着怀中少女的体重,拓跋聆忍不住低头问道:“平日也没加你少吃,怎么还是这般瘦。”
秦晏宁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肉发出了抗议,拓跋聆却一锤定音,“往后还得多吃点,无妨,我每日都可以陪着你吃。”
拓跋聆抱着秦晏宁,小心地将她放到了床上,秦晏宁此刻才发现拓跋聆的右肩上受了伤,她看向男人,“受伤了还要逞强抱我?”
拓跋聆被训斥,却一点儿也不恼,“抱你不算是逞强。”
秦晏宁没想到拓跋聆还有对她说情话的一天,她穿上鞋子找出了梳妆柜下的小药箱,替拓跋聆处理伤口。
拓跋聆看秦晏宁拿着沁了烈酒的手在自己的伤口上滚动,脸上却仍旧挂着笑,“我倒是很感谢,那夜你出手伤了我。”
秦晏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拓跋聆的左肩,“受伤卖可怜上瘾了是吧?”
拓跋聆摇了摇头,“若非你伤了我,我不会对你产生兴趣,也不会发现你这么有趣这么好。”
拓跋聆抬起左手将秦晏宁抱在怀中,感受着怀中少女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他才生出了几分尚在人间的真实感,他说;“宁宁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秦晏宁没有拒绝,任由拓跋聆将这个拥抱的时间无限延长。
拓跋聆用雷霆手段关押了大皇子和五皇子,又夺了二皇子和四皇子为数不多的兵权,一时之间他成为了下任汗王炙手可热的人选。
拓跋聆的隐疾也被众人拿上了台面讨论,宗亲之中有一派觉得拓跋聆战功赫赫,又控制住了宫变的事态,他做下一任汗王当之无愧,另一派则认为拓跋聆无法绵延子嗣,纵然他有军功在手也德不配位。
而大皇子五皇子甲胄入宫,虽然有宫变的嫌疑,但太医诊断后却证明了拓跋霄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倘若他是因为意外死在了大妃的床上,那作为长子且已经有三个儿子的大皇子,显然比拓跋聆这个跟着狼群长到七岁的半路皇子更有资格继承汗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