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绝对不是!”
拓跋渊使劲晃了晃脑袋,他怎么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就困了呢?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了一般,一下子就绵软无力了。
“阿渊,你怎么了?”
乌兰体贴地靠近拓跋渊,细长的手指头轻轻碰了碰北辰齐的胸膛。
虽然隔着衣料,拓跋渊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酥麻。
这异样的感觉立即让拓跋渊警觉起来。
这香料有问题!
“你没生病!”
“我——”
被识破的乌兰顿时哑口无言,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究竟生没生病,也不是拓跋渊一个人说了算的。
只要她不承认,谁又能将她怎么样?
“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随你怎么说——”
拓跋渊可是在宫里头长大的,从小到大见到的宫斗那还少吗?
他隐约就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离开这是非之地,至于谁对谁错,孰真孰假,那都不重要了。
拓跋渊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平日里力大如牛的他此时此刻却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阿渊!”
虽然感觉到了拓跋渊的怒气,乌兰还是壮着胆子靠上前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滚!”
拓跋渊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算计,可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被枕边人算计!
“阿渊,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我替你擦擦!”
虽然心里有所顾忌,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乌兰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谁给你的迷香?”
他拓跋渊发誓,让他知道是谁,一定不会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什么——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