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语气状似非常诚恳:“我害怕啊,怕得都不敢动!”
墨昀辞简直气笑了,心底还莫名有些烦躁。
这丫头又在撒谎!
她偶尔不小心露出的破绽,他从没有真正的深究过。
她倒好,每每在他面前没一句实话,相当排外。
跟滑不溜秋的泥鳅还要滑头。
她就不能对他有一句坦诚?
血腥味在书房弥漫开来。
墨昀辞有洁癖,当即拉起还大大刺刺坐着的顾星萝往外走。
墨昀辞冷着脸,问道:“你要古岭部落的路线图做什么?”
顾星萝随口就要作答。
墨昀辞面无表情,补充了这么一句:“你若不说实话,孤立刻召永安侯过来。”
当面问问他怎么教的女儿。
顾星萝听出了潜台词,不由得一头黑线。
喊她那便宜爹过来做什么。
嫌珀琅城现在这一滩浑水还不够乱吗。
好嘛,这厮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真是奇怪,以前她天天张口就来,墨昀辞八成也是知道她没什么真话,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啊。
他长大以后,脾气也变大了?
顾星萝心底满是疑惑。
顾星萝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这些古岭部落的人太讨厌了,每次都是他们来寻我的麻烦,我要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把他们不安分的爪子剁了!
有一个算一个!
墨昀辞侧眸,眸光微动,“你一个人?”
顾星萝立即摇头,语气严肃:“怎么可能!你忘了,我就是力气比常人大一点点。”
她伸出手,比划出指甲盖大小。
“我不是在行医吗,多给人看病,攒攒银子去挂悬赏。”顾星萝一本正经地说道。
墨昀辞静静地听着,话锋一转,随意问道:“不找你徒弟的二师父?”
顾星萝面不改色地道:“那是顾一的二师父,我们不怎么熟的。
再说,他一个人不顶事。
专业的事情找专业的人来做,准没错。”
最重要的还是,司徒澜那家伙是个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