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醉排骨。”女孩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殷稚不由分说地嗫着她的耳朵,她嘴里还残存着牙膏薄荷味的香气,冰凉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沁入耳蜗。
童泯耳根烧红,她这架势哪是要吃排骨,倒像是要吃她。
童泯不动,那双手却愈发大胆。在她腰间吃足豆腐,又游走到其他地方。
感觉到她的手在碰哪里,童泯悚然叫道:“殷稚!”
背后的女声温温静静,带着破天荒的正经,丝毫显不出她此刻的举动有多么令人害臊:“干嘛?”
童泯拿她没办法,闭眼平了平心气,小声嗫嚅道:“你在干什么?”
殷稚低笑两声:“你今天脑子里想得事太多,我要给你驱干净。”
尽管嘴上没说,可是童泯今天就没对她展过颜。殷稚决心要做点什么,于是说完,手上的动作就开始变本加厉。
童泯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最终忍无可忍地低喝:“不准乱来!”
殷稚被她吼得一愣,连带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都停下了。
童泯横眉竖目地盯着她,气冲冲得连鼻翼都顺着呼吸翕合,泪珠断了线似的地往下掉。
殷稚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想帮她揩干净,然而她伸出手,才发现自己的指尖还有些暧昧的水痕。
“”
殷稚尴尬地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童泯看见那团纸上的东西,顿时喘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殷稚无措道,“对不起,我不是”
她想说她不是故意的,然而自己刚刚的言行举止都无不把“故意”这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还是睡外面去吧。”
自知无可辩白,殷稚灰溜溜地夹着枕头就去了客厅。她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抱起睡在她身上的狸花猫自言自语。
“要怎么做呢?”
殷稚合计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次日清早,童泯提着排骨从附近的菜市场回来的时候,沙发上的被褥已经叠得整整齐齐。
发现玄关门口的鞋子不见了,童泯心里一慌,忙在家里找了一圈,却都没有看到殷稚。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是因为她昨晚跟她发了脾气,呕不过,所以今早走了吗?
童泯失落地坐下来,看了一眼桌上新鲜的排骨。
本来、是想道歉的
回学校的路上,殷稚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梁秘书?”
殷稚不常给他打电话,接到来电的时候,梁秘书还有几分意外:“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要你帮我订制两枚戒指。”殷稚说,“款式过两天我设计好找老师改过以后会发给你。”
“你说要亲自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