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驶停了车,拍了拍手,翻身下去,快步走到道观的大门口,只见门口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烫金的大字:
“文殊观”
“好名字!”
他整了整衣裳,端起笑容,轻轻地拍了拍门。
……
无人回应。
再拍门,观里的烛火忽地一下,全灭了,透露着古怪。
“咦?”
他顿感困惑,挠了挠头,驾着车又往前方赶去。
再过十里,路旁又出现了一座道观,他停下车,上前去拍了拍,与之前如出一辙,也都灭了。
“这是咋回事嘛?”
到了下一处道观……张叔还想去叫门!
却被我叫住了。
“燕儿,走,咱们去问,张叔留在车上。”
我轻声吩咐道。
“喏。”
张叔摸着鼻子,有些戚戚焉的样子,今夜的事着实有些令他摸不着头脑了。
燕儿看着他的模样,失声笑道:
“叔子等我。”
说罢,便从衣兜里摸出个火折子,点上灯笼,随我一同前往。
这次,我们不着急拍门了,而是站在道观的门口,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许久。
门上的牌匾略显陈旧,写着三个小字:
“玄空观”
但打扫得很是干净,定然是有人常年居住在此,不像是被匪徒占了观的样子。
而此刻,道观的大门紧闭,观里却亮着昏暗的灯,在黑夜中一闪一闪的,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去,上前叫门,态度柔和些。”
我吩咐道。
燕儿乖巧地提着灯笼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门,问道:
“有人在吗?”
……
无人回应。
她拧着眉,又拍了拍。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