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不等卢阳答话,作了个揖,就转身跑了出去。
诶,这,这,这,这怎么办?这回好了嘛!
卢阳看着齐家大姑娘伤心的跑了,一下子抓耳挠腮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就觉着她会哭的嘛!你非说她不会!”
卢阳一脚踹在迅哥儿的屁股上,却仍是感到并不解气。
“不应该啊,您就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有喜欢的姑娘了,不能娶,这不应该啊,齐大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呀。”
迅哥儿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倒吸着凉气,嘴里念念有词。
“您是不是还说别的了?”
“我没有啊。”
“您再想想?”
“我说,这各中事由我不便多说了。”
“嗯,还有吗?”
迅哥儿沉思着,百思不得其解,这怎么听听着都不像是会让姑娘家伤心至此的话呀?
“哦……”
卢阳大喘着气,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
“嗯……我说的是,其中因由,我不想也不便与你这等俗人多说……”
果然吧,世子自我发挥了。那你这不气死人才怪呢。
迅哥儿撇着嘴,无奈地瞧着他。
“快快快,快跟上去看看,看她去哪里了!”
卢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拍着迅哥儿,火急火燎地就带着他往外追去,不住嚷嚷着:
“诶,可别真让她去找老王爷上公堂啊,世子我的屁股还想要呢!”
“怎么还跟王爷、公堂有关系?”
“哎呀,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就这样,卢阳一路带着迅哥儿避着人群,追到了“夏至”湖畔。
远远的,湖中央的莲花石台上,已经点上了灯,今日是十五,有花魁献艺,是小杏仙在弹唱。
只是,卢阳本就不爱品曲,唱的好坏自是不怎么在意。
当初他也是眼瞧着小杏仙被馆母逼着接客要被活活打死了,他才出手相救的,只是不曾想,后来小杏仙的杏花楼倒成了他的避难所。
卢阳着急地站在岸边,来回来去地踱着步,直呼坏了坏了。
等了半盏茶的时候,迅哥儿终于气喘吁吁地跑来回话,他刚想作揖,却被卢阳一把捞起,急道:
“她去哪了?”
“湖湖湖……”
迅哥儿跑得太急,左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