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晌午的时候。
阎埠贵和一众闻讯前去钓鱼的钓鱼佬,全都回来了。
刚回南锣鼓巷,就被南锣鼓巷里的左邻右舍围住了,纷纷询问成果怎么样。
开始很兴奋,可看见空空如也的水桶和鱼护,不禁呸了一声。
钓了这么久,毛都没有,钓的什么鱼!
“三大爷,你钓了几条鱼啊?”
有人故意询问。
阎埠贵黑着脸,没好气骂道:“钓个屁!永定河里的鱼都被杨卫东一个人钓光了!我们还钓什么?边儿呆着去!”
在水渠岸边坐了一午,一条鱼都没有钓到,这让阎埠贵心里充满失望。
“难道是时辰不对?”
阎埠贵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
地点是对的,饵料是对的,他几乎复制了杨卫东钓鱼的手段。
可为何,杨卫东一钓一个准,他就空军一午。
阎埠贵嫉妒到发狂。
已经都不想见人,只想回到家里闷头睡一觉。
可不行!
后院在熬鱼汤呢,他必须要分一口。
不止是鱼汤。
当他铁青着脸来到后院,发现另外两口大锅支起来,草鱼、鲤鱼、王八宰杀干净,同样准备起锅烧菜在易中海家里摆一桌后。
所有的嫉妒全都散去,脸满脸堆笑,跟易中海热情打招呼。
鱼没有钓到,但这几道硬菜,他必须吃到。
大锅里的鱼汤,也得多分几口,他吩咐自家媳妇和孩子,把家里最大的碗都拿来,就在鱼汤锅边蹲守着,绝不能让旁人抢了先。
“张主任来了,张主任来了……”
“李警官来了,李警官来了……”
就在这时,前院中院一阵欢呼雀跃,易中海、刘中海、阎埠贵眼神一动,下意识就快走几步,往中院里迎接去。
走到后院垂花门口,就看见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妇女,与一位浓眉大眼的警官联袂走来。
在二人旁边,是杨卫东在招呼领路。
这二人,一个是街道办的张主任,一个派出所的李警官,都是南锣鼓巷地面的父母官。
有什么事,只要找二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