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这是您的……孩子？”

他双眼瞪大，用手掌挡着嘴巴，小声的试探。

苏忠义：“剪个头发，你话怎么这么多？”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瞥了一眼金雨。

金雨：“懂了懂了。”

他点了点头，带着小程璟先去洗了头发，然后，用毛巾轻轻的帮小程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小程璟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不一会儿，她留的长头发就被剪成了短短的碎发，她不哭不闹，剪完头发就跟在苏忠义后面上车了。

四岁的小程璟：“舅舅……”

她把音量压的有点低。

苏忠义：“怎么了？是想哭吗？想哭就哭吧。”

他一想到小程璟哭，他就很开心，而且还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这可能是一种报复心理吧。

四岁的小程璟：“不是的舅舅，那个哥哥给我剪头发的时候，他剪到我耳朵了，五次。”

她的表情有点儿委屈，伸着自己的那五个小指头，给苏忠义看。

苏忠义：“……咳，为什么当时不说？”

他把扬起的嘴角，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