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摇头道:“有些事情,贸然地出手只会让事情变得难以掌控,你按我说的做就行。”
……
城东,鲜味居酒楼。
木青独自在一楼自饮自酌,一座大山似的身形不请自来,坐下时把板凳都压得咯吱一声。
木青眉头一蹙,问道:“白虎怎么样了?”
陈浊望了一眼头顶,摇头道:“他的情况很不好,糟糕透顶,若非那张与他性命相契的面具,他不是死也疯了,现在的问题是,他除了一丝真灵保持着清醒,肉身各处都被那股恶心的力量侵蚀,如果没有办法将这股力量祛除,他是凶多吉少。”
陈浊说完,似乎想起了木青提及的和白豪的战斗,问道:“这就是那修罗之力?”
木青回道:“嗯,如果心志不坚,很可能被杀念支配身体,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不过你放心,白虎他伤得很重,有这份心也没这份力。”
“呃。”陈浊被噎住,干脆放下酒杯,诚恳说道:“既然你选择站了出来,就应该明白白虎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你的盟友,是不是?”
木青平静回应道:“她不是还没有下来吗?我把食气之法教给了她,白虎不会在这方面出问题。”
陈浊眼底闪烁一丝亮光,木青口中的食气之法绝非什么普通法诀,可惜他也有自知之明,并没有深论下去,点头道:“那就好。”
“但我有些不好。”木青突然说道。
陈浊有些讶异,似乎又猜到了什么干脆伸手去端酒杯。
木青看着陈浊,冷声问道:“你下午时给慕容静说了些什么,她的心情好坏我还是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