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深一颗心扑通直跳，他几乎是不敢出声。

他看见楚腰轻轻笑起，那笑模样，和小时候举着棒棒糖来逗他的时候一样天真。

她说：“你会彻底失去我的。”

墨庭深额头上渗出汗来。

手指蜷缩，绷得指背骨节根根泛白。

他不再言语，转身便走。

“一。”

楚腰慢悠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二。”

他停下来。

她轻轻笑了一声：“2.1.”

楚腰还是在笑，她身高不及他的，男人额头遮下的光在她眼底落下一片阴翳，她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瞧不真切，笑声就跟能夺人魂魄的妖精似的，一声一声，鼓一般敲击在他心上。

楚腰把话说得露骨且没有余地。

“你想好了。”他说。

墨庭深压着喘息问：“不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