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小心道:“我们再想想办法吧,看能不能救活,实在不行,再去买几盆一样的回来,您看成吗?”
墨庭深恍然回神。
涣散的眼底一点点聚焦,看清手里的这捧土,忽然自嘲一笑。
他把土给松了,拍拍手站起身,“罢了,死了便死了吧,你们看着处理。”
两个花匠对视一眼,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好随便猜度,跟着墨庭深出去,送了一段,又回去仔细检查看还有没有受损的花草,生怕再惹墨庭深生气。
他一夜没睡,天快亮时打电话给薄晏清,约喝酒,被骂了句神经病,他仍然锲而不舍,让厨房里做了几道菜,分食盒装着,亲自拎着去蜚声。
薄晏清黑着脸来开门,堵门口没让他进去,不耐烦的往下指路,“你走错了,楼下那家才是。”
“没走错,就是来找你的。”
墨庭深拎起食盒示好,“娇娇喜欢吃,我一早让厨师做的。”
薄晏清下意识的看手腕,腕表摘下了,他脸一黑,敲了敲墨庭深的腕表表盘,“你自己看看几点,大清早的,你要熬鹰别来我这儿闹,丧不丧良心。”
“不识好歹呢,我对别人这么体贴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