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
徐听听又低下头去了,乖觉得跟一只猫似的,但她这只猫心里是不服的,缩在袖口下的爪子还露着呢。
徐卿伯本来没那么生气,带回去再收拾也行,可是一路走出来,他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什么急弯道,什么悬崖,什么起伏的丘地,看见一个他火大一次。
还有,这都是些什么鬼五六七的玩意儿,一个个扎着脏辫,嚼着口香糖,屁大点年纪,一手搂一个大胸妹,简直乌烟瘴气!
“你挺能耐啊徐听听,装了半辈子的乖乖女,背地里挺叛逆啊,我这两年是没什么时间管你,平时你胡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绕过去了,你现在越来越离谱,连这种地方都敢来!”
他越说越气,上手揪她耳朵,徐听听嚷嚷着疼,是真疼,耳朵都快分离了,疼得她踮脚,手把着徐卿伯的肩膀,可是他的手跟长臂猿似的,好像如何都拉不到底似的,能把她的耳朵给拽到天上去。
她都疼哭了。
耳旁突然啪的一声。
她以为是自己耳朵断了,下一秒,徐卿伯松开手,她被拉入一具怀抱里。
徐听听一回头,眼泪刷刷的下来了。
“述哥哥,二哥他要打死我了!”
徐卿伯刚被拍了手背,徐述是真下手啊,他皮糙肉厚的都感觉到疼,还没缓过痛来,就听见这丫头张口就污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