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
南娇娇半张脸儿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转,“我还不太困。”
但是对薄老太太和婵姨是礼遇的,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有时候兴致起来,还会陪着两位逛宅子。
第二天他早早就起,陪奶奶和婵姨吃早餐,她们把后山逛得差不多了,虽说都是坐在游览车上的,但有好景的时候也会下车逗留一会儿,今天打算再去前院逛逛。
她真的不该浪费一丢丢的情绪,有那么半秒觉得他是正人君子都是脑子有泡。
薄晏清眉梢轻略的挑了挑,“回来后你亲自看,不是更好?”
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和谐,种树的前两年总有野猪要拱树苗,成型的果树也被它们使劲撞树干,南娇娇气不过,南老劝她忍,或许这是人家在发泄生活环境被改变,不适应才会做出的应激反应,南娇娇是体谅了,但有天晚上,气得怎么都睡不着,拿了个手电筒,冲上山去捉了一群野猪,给揍了一顿。
等南老听到消息,派人来护她的时候,所有护卫都沉默了。
觉得那些被害猪更值得同情。
薄晏清笑问:“她没伤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