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都被清空了,一个人也没有,只能零星见到一些遗落的药材。
最里面那间研究室里,墙壁用窗户制成,因特殊材质,外面看不进去,里面却能够将任何方向的一切尽收眼底。
约莫四十岁的男人,被绑在大班椅里,他穿着白大褂,鼻梁上驾着一副黑框眼镜,似乎是剧烈的挣扎过,镜片起了白雾,还碎了几块。
听见推门声,他没回头,装模作样的冷哼了声:“随便你们关我多久,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郝医生。”薄晏清冷不丁的开口。
男人愣怔了一瞬,骤然抬头,朝门口看来,因他的方向是侧对着门口的,他使尽全身力气,脚尖点着地面,费劲的挪转着,慢慢朝向门口。ap.
当看清眼前的人时,一张脸霎时青白。
“你、怎么会是你?”
薄晏清黑眸危险的眯起。
男人好似见鬼了般,“你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