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掌着薄青山的脑袋,强行让他转过头来,把人给摁到卷子前,他就站在一旁,单手撑在桌上,微侧着身。
潘老师搬了张椅子坐在另一侧,刻薄的嗓音转了几百个调,用夹子音讲题。
南娇娇成了被忽略的透明人,除了薄青山偷偷对她竖了个大拇指,别人都拿她当空气。
她没觉得不自在,坐沙发上玩游戏,玩了两把后定了个闹钟,抬手将兜头帽给罩上,靠沙发上睡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耳旁安静的很。
她睁开眼,迷蒙的视线正对上男人一双傲人的大长腿。
薄晏清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抽,四目相对,男人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南娇娇自然的撇开视线,坐起身,摘掉帽子后发丝摩擦出了静电,她随手薅了一下,没薅平,就这么顶着一头炸毛走到薄青山面前,一言不发的把针给取了,再走回薄晏清面前,将一张药方给他。
“针灸的法子,从这周起开始第二疗程,我把药浴需要用到的药材写上了,每天泡半个小时。”
薄晏清没接,抬眸看她,“什么意思?”
“以后我就不来了。”
南娇娇把药方放茶几上,收起针灸包,走的时候只给薄青山打了招呼,“有事没事都别给我打电话,你的病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