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李凡是大老板，不露面，只负责发号施令，至于小胖子这五人算是小老板，听到大老板的话，就全力配合。

这各地朝圣钓场的负责人，就负责当地的公关以及员工的管理，还有就是帮小胖子等人管这朝圣钓场的零花钱了，也就是饮料香烟盒饭这些外快业务。

最后这主管，虽说听着不起眼，但各地朝圣里面，大权在握的就是这些主管，所有关键的环节，都掌握在这些主管的手里。

小胖子等人也都清楚，这就是总部派来监督他们的，而永不空军总部对外驻人员也有一个规定，那就是每个朝圣钓场只有两个月任期的时间。

任期一满，就必须得前往下一个朝圣钓场。

这其中原因有三，一来担心主管被当地负责人腐蚀，二来担心负责人被主管腐蚀，至于这最后一点，则是为了平衡了。

全国朝圣钓场三十二，一省一朝圣，而这些派出去的外驻人员大部分都是永不空军会所客服部里的第一批老员工了，可以说这第一批老员工，百分百都是庐州本地人。

这一省一朝圣，最远的算起来，那得跨越整个国土了，让人一直在外地出差，一年半载回不了家，没几个能忍受的，就算员工忍受，李凡也没那么狠心，让谁去都是一个问题，还得做思想工作。

既然如此，那就轮流嘛，两个月一次，跑也跑不了，总能轮到你，到你了也别怨，该去就得去。

而之所以李万里感觉事情变严重了，就是因为这张封是从金陵朝圣那边任期满了调来的江城朝圣。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情......

洗手间最里侧的隔间里，李万里鼓捣着手机，在永不空军论坛里点进搜索功能，迅速搜索起关键词。

金陵朝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