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得知真相

“每个星系对应着一个灵界,每个仙人掌管数个灵界,当两个仙人不睦,他们不会自己出手,而是摆下一副棋盘,每颗棋子都代表着一片大陆或者具体到一个人。你可知气运绝佳之人是怎样的?”

夏之回想着原文里的女主经历说道:“每次陷入绝境,都会有人或者有替死鬼,他反而没事;和他一路寻宝,总会有意外发生,同路人可能会受伤甚至失去生命,但是他总会没事,而且他的收获总是最多的,其他人收获平平;那些难得一见的宝物像是排着队自动送上门一样;对他们来说修炼像喝水一样简单。”

那个人影没有想到夏之能够回答这个问题,而且说的内容,和他想说的基本一致,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没错,就是你说的这样,他们被冠上天命之子/气运之子的名号,他们总以为那些机缘宝物都是他们应得的,是他们运气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那些仙人堵上整片大陆的气运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当大陆出现天命之子,就说明这片大陆已经被摆上棋局了。

若是那个气运之子是个能为他生养之地着想的人,那这大陆的结局不会太惨,只不过需要千百年的恢复时间;但若那气运之子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完全不顾其他人安危的人,一旦他被绞杀或者弃大陆不管直接飞升,那这片大陆就会没落且再无崛起的机会。”

“你所在的离原大陆的气运之子就是抛下你们不管了?而且这些在灵界都是辛秘,你一个尚未飞升的大乘修士又从何得知,你这些话里哪些真,哪些假?”夏之保持着怀疑的心态。

那个人影落寞的回答道:“你猜的没错,吾所在的大陆的那位天命之子,在战斗焦灼时,他预测离原大陆获胜的可能性极低时,卷走了他从小长大的宗门的镇宗之宝,渡过飞升雷劫,去往灵界了。他飞升之后,离原大陆的气运骤降,再也不是入倾者的对手,全面溃败,吾只好带着藏有离原大陆大部分绝学,穿梭时空,偶然来到悦凌大陆。

至于吾说的这些事情是我藏剑派的飞升老祖用传界香告知我们的,老祖他是一位绝世天才,仅用一千年就飞升灵界,他在吾对应的灵界也开创了藏剑派,经过万年的发展,上界的藏剑派成为了顶尖势力,足以与灵界本土势力相比。老祖他从交好的古老氏族的朋友那里听到过他的酒后抱怨。

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两个星系对上后,他就传了消息给在下界的藏剑派,但吾派中得知真相的人也不超过五指之数。”那个人影说完后他的身形都佝偻了几分,不复先前的挺拔。

夏之对他的解释勉强接受,他说的这些和原小说有些能够印证,但是那本小说在夏之看到夏家被灭族后就弃了,完全不知道之后的剧情。那现在就当他说的全是真话,最要紧的就是解决方法,夏之才不会把生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而且还可能是敌人的身上。回想起他刚刚提到的那个“变数”估计就是破局的关键,按他的意思是不只夏之一人。

“前辈,打破仙人制定棋局,改变棋子命运的关键就是您刚才提到的变数吧。通过你刚才透露的说明我们这一代的变数不只我一人对吧,还有的人是谁呢?我又要如何做呢?”

“你还真是敏锐呢,你说的没错,但是这其他的变数还是要由你自己去找出,在规则下,吾是无法透露过多信息的。做法?吾只知道必须有变数才可破局,如何做到是因为没有试过完全不知。好了,其他人都已经接受传承了,你也快开始吧。你上一关选择的是药,那你就是药王谷的传人了,这是碧玉仙子留下的种植空间和传承钥匙,你赶紧感悟吧。老夫见你与吾有缘,再送你一场机缘。”那个人影将一个玻璃珠和两把钥匙推到夏之面前,就消失了。

夏之知道这个机会难能可贵,盘腿坐下,先对其中一把钥匙探出一丝神识,如果见状有任何不对,可以立马斩断这丝神识。

这把钥匙中记载着药液炼制后半段的内容,在第二关的时候夏之只学会了前半段,融合这把钥匙之后,夏之感觉自己似乎完全掌握了炼制药液的方法和医修的一些手段,只不过没有实际操作过,有点手生。这个感觉和之前学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夏之又将神识探入另一把钥匙,这里面记载着一本名叫“偷天换日”的秘法,这个秘法可以改变身形、容貌、修为,甚至连气息都能改变,还可以变成任何见过的人,大乘道尊都无法识破。这可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好物啊,看来一年后的那个拍卖会,夏之去定了。

既然已经知道变数可以影响棋局,夏之又怎会乖乖给人当棋子呢。执棋人最好偷藏好自己的尾巴,否则夏之必定一剑斩之。

夏子最后探查那颗玻璃珠子,神识进入后,就被里面的景象所震惊,里面大约有十亩地,栽种着满满的灵植,其中月见草就整整占了一亩地。这里面所有灵植的年份都极高,最低的也有千年。

“咦,这竟是息壤,天哪,这碧玉仙子也太富了吧,她的运气也不错啊,手中竟然还有传说中的息壤,传说能够自己生长、膨胀,永不减耗,灵植种在上面,生长速度加快,原本百年成熟的灵草,只要五年就可丰收。自己这是走了狗屎运啊。”夏之在心里想着。

不一会儿,夏之几人就被人影推出高塔,他神识传音给夏之,“百年后秘境开始时,高塔也会随之开启,会再次筛选七人,让他们获得离原大陆的传承,等吾消散后,这座高塔会去找你,希望你之后能够在为离原大陆挑选传人,开放时间也是百年一回。”

不是说人的死亡不是真正的离去,等到最后记得你的人离开,你才是真正的离去么。这是那位前辈最后所能做的,前辈的这缕执念不知何时会消散,他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