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剑奴看着自己手中剑,刚刚迅速一击,明明已经砍到了忍者,可剑刃无一丝痕迹,连血色味也没有。
为首的一人道:“这些看见过我们的都不可留。”
“那,鬼谷那小子怎么办。”
“哼,闹出如此大动静,跑不了。”
“桀桀,要不让我们姐妹留下。”
为首的男人,指尖轻轻抬起剑刃,似乎在说,“有种在低估一句。”
“先除黑衣人,我们的身份不可暴露。”
六剑奴分六路离开风月楼,而李屠正好试试忍者的实力。
春雨慵懒的睁开眼睛“李郎~还不睡吗?”
李屠反压春雨,撩开她的秀发,“你说你是赌赢了还赌输了。”
春雨大羞,伸手勾住李屠脖子。
“看来是你赢了,本公子赎你,还你自由,明日你自行离去吧!”
春雨含情脉脉看向李屠,“李郎~”
“风月不过一场戏,你莫要怪我,我能做的不多。”
李屠吻向春雨,春雨有些落寞,但她明白,这便是她们入了勾栏的宿命。
“李郎,能否摘下你的面具~”
李屠摇摇头,
“他日若再相见,徒增烦恼,把这当做一场好梦吧!”
翌日清晨
李屠将春雨的买身契还给她,勾着春雨的细腰走出风月楼,至于小雀儿,春娘走入房间掀开帘幕后,只见小雀儿披头散发,身上还有几道抓痕,凑近才发觉是熟睡,要不然还以为死了。
“这位李公子居然如此变态。”
床榻上的糜烂味,犹如堕落的泥泽。
当李屠带着春雨离开风月楼后,春雨在一个巷口抱住李屠。
“李郎,若想奴家便来长安县寻我。”
李屠反过身抚摸春雨的脸蛋。
“美人莫辞泪,相逢再吹箫,贪婪卷香绸,春雨满荷池。”
李屠化作一股风消失在春雨的玉臂里。
春雨背着一包袱,傻愣愣站在原地。
当李屠离开的瞬间,便有六人紧跟而上在一处院落将李屠围住。
李屠略带迟疑,环顾四周道:“你们什么人。”
六剑奴熬了一夜追杀忍者,可到头来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越想越不对劲,不管如何,他们的任务是刺杀李屠,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
六剑出,真刚以攻破防,乱神接济,转魂,灭魂牵扯,魍魉破防,断水处决,六位一体攻伐不带一丝华丽,只有处处杀机。
李屠闪身躲开,真刚剑又迎面而来,李屠不断躲闪。
但乱神背后袭杀,让李屠有些难以招架,尤其是断水剑的寒意似乎时时刻刻在他的脖子上来回游走。
李屠气势如虹,横贯八荒,周身形成一股威压,轰然碾压,六剑奴爆腿一步,持剑抵挡。
心中不由大骇,居然能硬刚他们六人,这威压恐怕已经脱离化劲巅峰,迈入先天境界。
六人没有恐惧,唯有兴奋。
六人如同蜘蛛网一般围困李屠,内力倾泻而出,反压李屠。
“该死,这六人单轮一个,杀之轻而易举,六位一体攻伐不带一丝感情,稍不留意便可能身受重伤。”
“六位是何人,李某应该没有的罪过诸位吧!”
六剑奴一句话也不应答,只不断施加威压。
“妈的,六个哑巴,还是六个聋子,既然如此那就和你们拼了。”
“暴雨梨花针~”
六剑奴一听暴雨梨花针,连忙暴退,暴雨梨花针乃天下第一暗器,内含无尽花针,杀人夺命,猝不及防。
李屠当初在静安寺只捡了一个空壳,而且威力也就一般般,见六人扯去内力。
李屠撒腿便跑。
六剑奴见李屠虚晃一枪,身法如影已经跑路,杀气徒然增高,不断追击。
李屠看见一湖泊,连忙取出擂鼓瓮金锤。
数千的忍者站在李屠身后。
六剑奴一落地,便被李屠包围。
“特妈的,追追追,急着想去见阎王是吧!上~”
上千忍者手拿武士刀,冲杀而上。
六剑奴六位一体,手持真刚剑之人道:“你早就发现我们了。”
李屠扛着擂鼓瓮金锤道:“原来不是聋子哑巴~哼,喜欢不由分说杀人是吧!此地就算本公子送尔等的葬身之地。”
六剑奴剑影划过忍者的身体,忍者顿时消失,源源不断的忍者挥砍六人,也让六剑奴陷入焦灼。
“断水,魑魅杀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