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事,李元吉大步走入太子殿,道:“大哥,何必生气呢?”
“你怎么来了。”
“哈哈哈,大哥,李世民恐怕已拉弓搭箭,而大哥你却还无动于衷,想想那李屠一个半大孩子都敢占领幽州,大哥若还不行动起来,这太子之位可就真成了老二的了。”
“你的意思是。”
“既然李世民已经出手,以他的性格绝对会破釜沉舟,跟咱们死磕到底,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藏着掖着。”
李建成抬起头道:“你想怎么做。”
“李世民无非有长孙无忌、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杜如晦....这些人撑着,只要大哥行太子之职,将他们赶出长安,断了李世民的左膀右臂,又何必怕他翻天。”
“父皇如今还将本太子禁于这大殿内,就算有心也无力。”
李元吉此刻突然感觉自己这位大哥是真的愚蠢。
“大哥莫非忘了裴寂大人,裴大人难道不会帮大哥吗?”
李建成一拍脑门,“对啊!”父皇最信赖裴大人,三弟此事还需劳烦你传个口信给裴大人。
李元吉无语了,难道被监禁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了吗?
“大哥放心,我这就去办。”
走出宫殿李元吉邪魅一笑,这天下既然李世民可以争,那他李元吉为何就不可以。
翌日中午
李屠与颉利可汗相互按了手印,双手捧着一碗酒敬了天地,便对饮而下。
“屠城主痛快,只是这酒太少了。”颉利咋舌道。
“可汗若还想喝上美酒,待攻破长安,屠某必奉上比这还烈的酒水,祝贺可汗。”
“好,这话本可汗记下了。”
三旬之后,
义成公主道:“可汗,既然此事已然定下,那便先告辞了,亡夫尸骨未寒,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打理。”
此话一出,颉利突然眼神一变,看向李屠道:“公主不说,我到忘了,我那哥哥是怎么死的。”
颉利猛拍了拍李屠的肩膀道:“屠城主你是不是该给本可汗一个说话呢?”
“额。。。”
李屠看向义成公主,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蠢女人~”
义成公主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从来就没在意过处罗,没想随意找的一个理由却让李屠陷入绝境,尤其是她还不能帮李屠求情。
若让颉利以为是自己和李屠暗害了处罗那可就完了。
颉利看李屠木讷的样子,突然哈哈哈大笑道:“屠城主,既然我们已经联盟,那便不会直接要了你的性命,但如此放你离开,本可汗也无法给子民一个交代,来人将马牵来。”
执失思力一挥手,便有两人拽着一匹黑马,走了出来。
“本可汗昨天答应送你一匹宝马,那就一定会送,你只要能骑上这匹马逃出突厥,处罗之事,我东突厥将不在追究。”
李屠暗道:“不好,要走出东突厥最快也要7天,而且这暴雨刚刚结束,若误入泥泽,小命可就没了。”
“可汗,未免太高看我了,我若身死,将来何人为你打开幽州城门。”
颉利道:“你们中原人喜欢讲缘,那就看屠城主和本可汗有没有那个缘分了。太阳落山后,我派出两千骑兵,屠城主自求多福吧!”
颉利说完便带着人离开。
李屠看向义成公主,义成公主一缩脖子,把头撇过一边,事不关己的姿态。
李屠看其身后还有一队护卫,只能自认倒霉,又看了看黑马,的确是匹良驹,李屠刚向前走了一步,黑马却抬起双足,嘶鸣一身。
两个突厥人纷纷闪开。
李屠见状那还不知,黑马想要逃走,李屠眼疾手快,纵身一跃。
黑马忽然感觉背上一沉,连忙左右横跳,欲将马背上的人甩下。
李屠抓住黑马的鬃毛,双腿夹紧。
义成公主道:“屠公子,看来此行不能与你同路了,保重!”
李屠张口就骂:“保你大爷,你给老子等着!”
这话一说完,黑马如同发疯似的奔跑起来,是不是还掂一下屁股,想将李屠甩翻下马。
执失思力道:“可汗,那可是千里马。”
“那马得了失心疯,摔了本可汗,本欲宰了,此刻送给那小子就看他有没有那个命活着走出去。”
“可汗你真要派兵追杀。”
“那是自然,留这样一个强者存活,不利于我突厥,至于能不能合作,就看他有没有机会活下来,让处密部首领派兵追杀。”
“可汗处密部不是一直在反对可汗吗?”
“所以处密部死了人,本可汗也不回在意,懂了吗?”
“是,可汗英明。”
颉利走入营帐,道:“让儿狼们操练起来,如果那小子还活着,那便派20万军队依靠这份地图从幽州进入。”
“可汗,你的意思是分兵进攻大唐。”
“嗯,汉人不可全信,自己掌握主动权本可汗才会心安,让突利来一趟营帐。”
“是。”
李屠骑着黑马离开东突厥营帐,身下的黑马如同吃了兴奋剂时而狂奔,时而原地上下颠簸,要是这样下去,只要突厥人寻着马蹄印,不出二十分钟便可以追上自己。
“该死的义成,总感觉她是故意的。”
李屠冷哼一声,双脚微微抬起,狠狠地拍在马,马儿蹄鸣一声,挣扎的更加厉害。
李屠忍不住松开黑马鬃毛,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