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双指夹着一张暴炎符扔入出。
“砰~”
暴炎符炸裂~激起数米水柱。
义成公主眼睛瞪的圆圆的,满脸不可思议。
李屠掏出一张暴炎符道:“公主自己试试。”
义成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会一些武功,接过李屠的暴炎符,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根本让人看不出有什么威力。
义成公主朝前扔出,但她不像李屠一般有内力,黄纸扔出便飘飘荡荡。
李屠伸手一挥,一道化劲挥出,将黄纸吹远道:“此符名为暴炎符,十丈内必死无疑。”
“砰~”
符箓落地的一瞬间,立刻炸裂开来。
“啊~”义成公主再也不敢小觑这简简单单的符箓。
义成公主嘴里含笑道:“公子,这符箓有多少。”
李屠叹了一口气道:“家师乃是一位天人,汇聚天地之灵气才凝聚这些符箓,下山时给了我一万,前些日子对付突厥人已然用了不少,现在也仅剩下数百。
“公子既得仙人传承?难怪灼灼而立,不融与世俗。”
她乃是隋朝宗室之女,自然知道武功的境界划分,但世俗流传一句话:世间有先天,天上有天人。便可以看出天人乃是仙,李屠能当仙人弟子,不单单是实力,还有背景足矣横扫诸侯。
“奴家能得公子宠幸,此生无悔,只是,唉~”
李屠伸手搭在其香肩上道:“公主为何叹气~”
“奴家本是隋朝宗亲,可李渊谋反如今奴家朝不保夕,风雨飘摇,不知何时便与犬子身首异处。”
李屠搂住其腰道:“公主莫怕,本公子这数百符箓送于公主,天道慌慌,纵有歹毒之人,也不敢近公主一步。”
李屠拿出一个木盒递给义成公主。
义成公主拿过,打开一看,果然有数百符箓,随即便仰头含笑吻了李屠一口。
李屠想要抱起义成公主,却被其推开道:“公子切莫伤了身体,公子若取幽州,奴家便进城侍奉公子,天色也不早了,奴家便带着亡夫先回去了。”
义成公主还凑到李屠耳边道:“奴家以后便是公子的人了。”
言罢,便如一阵风儿,三步一回头,脚踩浅草,离去。
李屠伸手摸了摸嘴唇上的胭脂,一股幽香,勾起他的浴火。
李屠便没有去追,只是暗道:“此女,的确会玩弄人心,欲拒欲还,爱而不得,若是常人恐怕已经跪舔。”
李达早就在远处看不下去了,急匆匆走上前道:“公子啊~那女人乃是隋朝公主,你怎么把符箓给她了,要是用来对抗我大唐百姓。。。。”
李达心里想的是,玩归玩闹归闹,你别把真家伙也玩出去啊!这也太败家了。
李屠搓搓手哈了一口气,道:“李将军,处罗已死,突厥仅剩下始毕与颉利,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差,以前碍于处罗的身份,不敢随意占领西突厥,可处罗死了,到时大唐的朔州,幽州。。。都将成为突厥进犯的之地。始毕百万大军碾压下,大唐只怕更没有还手之力。”
“那公子的意思是。。。想让义成公主结合处罗部落,继续维持三方势力。”
李屠拍了拍李达肩膀道:“不止于此。”
两人边走边说,
“义成公主这女人,可不能小瞧了她,若那些符箓运用得当,恐怕始毕,颉利都要遭殃。本公子将来欲将突厥灭族,与其本公子一个个从大草原里将他们翻出来,不如让这位充满仇恨的公主聚集起来。”
“公子你就不怕玩脱了,还有您哪。。方面是不是早了些。”
李屠抬腿就是一脚道:“本公子的私事不准打听,区区突厥不足为虑。”
李达摸着屁股,道:“公子,大唐世家族女那么多,何必与隋朝余孽纠缠不清呢?”
李屠狠狠地瞪了李达一眼道:“你还说~”
“额。。。。不说了。不说了。”李达连忙摆手。
“你倒是悠闲,三千幽冥军要想绕过东突厥抵达幽州,必定会被李靖的军队发现,你去打点一二,本公子不想和他动手。”
话罢将武令扔给了李达。
李达道:“公子你被宗室除名,恐怕李将军不会认的。”
“本公子自然知道,但这武令肯定还有用,你不说,我不说,李靖怎会知道是本公子路过,别忘了你是谁。”
“公子你是说。。骗?”
“借个路,又不让你杀人,去不去。”
“公子,我去~别拿那种眼神看末将。”
李屠笑了笑道:“也不一定要见李靖,带两箱金币去,让他们假装没看见就行。”
“公子那可是大唐镇守军,用钱,肯定没戏。”
“哦~那你就去试试,一百贯不够就两百贯,还不够都给他们,有钱能使鬼推磨,借个路别想那么多。”
“那行,末将这就去办。”
李屠既然把自己计划告诉给了义成公主,也必须预防一手,要是自己刚拿下幽州,她反手给李屠来上一刀,那滋味可不好受。
至于那一刀,自然是指东突厥。
义成公主若没有李屠的插手,估计就成了颉利的女人,而告诉义成公主自然是为了积分,,只要有实力义成公主必定南下,而李屠告诉她自己夺下幽州,幽州的大门随时为她敞开。
试问不费一兵一卒便攻破大唐国门,义成公主岂能不动心。
而李屠则想把幽州变成一个大熔炉,将突厥人换算成积分。
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义成公主发现了他的身份,必定恼怒誓杀李屠,而李屠占据幽州巴不得她杀进来。
不管如何,李屠都不亏。
几日后,李屠率领幽冥军沿着长城外,直奔幽州。
而处罗牙帐内,义成公主正在研究符箓,可不管如何描摹,扔出去都毫无反应,只有李屠给她的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