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外是一片深蓝色中夹杂着一片片的橙红,像是一条被渲染的裙摆,随风飘扬。
透过玻璃,闪烁着的暖光灯折射在艳丽的花朵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
花房里到处萦绕着温馨的气息。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可为什么有的人还没有醒来呢?
身后隐约传来江聿怀低沉温柔的嗓音。
“今天想看哪部剧?不如这部吧,你之前都没看完结局。”
……
花园入口处。
公孙家主拄着拐杖,看着不远处的花房。
公孙青尘和秦语微也在旁边。
三人都沉默地看着花房里的画面。
林暮笙没有打扰他们,而是站在主别墅的走廊里,看着他们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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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走了过来,“夫人。”
林暮笙拢了拢披肩,嗯了声,“阿怀他怎么样了?”
“少爷他……看上去很正常,就像是少夫人还没有昏睡时那样正常。”江东说道。
林暮笙看着那边的方向,眉眼微敛了几分,“看上去正常,其实最不正常的人,就是阿怀了。”
就算是他们,在想起虞归晚有可能会醒不来的时候,都忍不住红了眼,哽咽起来。
连公孙家主都不忍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虞归晚。
可江聿怀呢?
除了江西几人,没有人见过他红了眼的模样,他似乎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一如既往地操心着虞归晚的一日三餐,担忧着她会不会着凉,会不会哪儿不舒服。
生活好像没有变化。
但却无声无息地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江东眉眼微拧着,担忧地看着花房的方向,“我就是有些担心,少爷他会不会……”
林暮笙眸光一顿,轻笑了声,“他不会。”
江东看了过来,“夫人?”
林暮笙笑意敛了敛,看着那边,“你以为阿怀真的像看上去那么温柔吗?他啊,偏执得很,认定了一个人,一件事,就算是所有人都告诉他不可能的时候,他都不会去听任何人说的话。”
“过去的阿怀只信自己,如今……”
“他信自己的信仰。”
江聿怀的信仰,是虞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