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谅也想说点儿什么,却被梁帝用了眼色,被李公公找了理由带出宫外溜达了。
王赞可不理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他此时正在研究香灰水。
之前并不懂宇文宴为何看上这么一个闹了满城风雨的和离女,如今看来,这丫头就似云烟墨,品磨久了才有味道了。
梁帝想得更深邃一些,王赞也连连点头,“陛下也别坏了这规矩,就由着它稀有,让京城各大府邸趋之若鹜,只把小娘子送给您的,分点儿给老夫就行了。”
那时梁帝还觉得他与众不同,但若是演戏给他看的话,这个儿子实在……
“回禀陛下,是民女自己的茶。”
哆嗦了半晌,没人说话,贤妃也只能自行解释一句。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他忍不住直接就问。
“臣妾、臣妾也只是想到了四殿下,并无他意。”
梁帝再看叶轻悠的眼色有变化。
梁帝瞬间脸色骤然一变,那眼神吓得贤妃瞬时跪地,哆哆嗦嗦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梁帝介意的不是这一两茶,而是宇文宴是否逾越。他记得曾经赏赐过,可惜宇文宴未收,说他只喜欢喝便宜的青葵草叶,不爱这金贵之物。
梁帝再怎么小心眼儿也不好意思记恨了,听她这话反倒是笑了。
“民女每年能采茶一斤,愿意献给陛下。”
皇后此时不好再说,给贤妃递了眼色,贤妃顿时心领神会,“是不是洛宁王的府中也有此茶?叶小娘子在王府侍奉殿下时,特意研究过。”
王赞根本不理睬这位帝王,“小娘子是不是要出宫了?不知可否一同离去,老夫有意再学学这激茶之道。”
叶轻悠陡然想起那两家铺子,“陛下,之前民女和您打的那个赌,您看……”
梁帝突然想起了叶明远,似乎还在大牢关着?
“先开铺子,还是先放你父亲?二者择其一,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