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小鱼儿,是你们来了吗啊?”,屋内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听着很像江行知。
江稚鱼脑袋短路。
江方池愣愣的看着门口。
岳三七的哭声戛然而止,红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处。
“二,二哥?”,江稚鱼迟疑一瞬,看着郑小太医问道:“我二哥没死?”。
郑小太医疑惑的啊了一声,“……没,没死啊”。
他什么时候说江大人死了?
江稚鱼三人将郑小太医撇下,忙不迭的往屋里跑,直到看见躺在床上看着他们笑盈盈的江行知,三人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江稚鱼被吓到,一时间激动得哭了出来。
“我就说……呜呜呜,我就说祸害遗千年,二哥不会死的……呜呜呜,吓死我了……”。
江稚鱼和江方池兄妹俩抱头痛哭,声音大到都能冲破云霄了。
江行知看着两人无奈笑着。
没想到他在他们心中这般重要,只是祸害遗千年是什么鬼。
正想着,他眼前一黑,抬头就对上岳三七担忧的眼眸。
“你,伤到哪里了?”,岳三七小声问道。
江行知轻笑一声,“被积雪压了一下,不要紧,郑小太医已经帮我治疗了”。
岳三七不听,抿着嘴唇握着他的手腕把脉。
一时间,两人之间静悄悄的。
江行知打量着岳三七,看到她红肿的眼眶微愣了下,试探问道:“你哭了?”。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扬了扬,又问,“不会是因为我吧?”。
岳三七垂着眼眸没有说话,依旧静静的把脉。
江行知也没有再问,眼光却一直黏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岳三七放开了他的手腕,“现在看没多大事,但你得按时吃药,在床上养几天……”。
话没说完,她就听到门口江方池和郑小太医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