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三七点头,“公主,病情上的事情我从不撒谎。今日风硬,他还躺在冷硬的小路上,邪风入体侵蚀心脉,若没有及时得救,就会高烧不止,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济于事”。
“这,这么严重!”,周锦初倒吸一口凉气。
从前还在宣平侯府的时候,因着江知焕和丁怀远都是吏部侍郎,所以两家走动很多,丁子苓那孩子出生时她也是抱过的,虽然瘦弱哭声像小猫儿似的,可看着白净,又长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招人喜欢。
但后来丁怀远宠妾灭妻的事儿在皇城越闹越严重,周锦初看不惯,就不跟丁家来往了,对于丁子苓也逐渐没了印象。
这般想着,周锦初看向丁玉成,见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虽然看着可怜,可他眉目间仍有几分狰狞,顿时冷了脸呵斥道:“丁玉成,你企图谋害嫡兄在前,又蓄意破坏本宫府中喜宴在后,该当何罪!”。
丁玉成吓得一哆嗦,依旧摇头否认,“我没有要害他,真的没有……”。
这时,笔墨匆匆跑回来,“二少爷,丁大少爷身边的福禄找到了”。
江行知嗯了一声,“在哪儿找到的?”。
笔墨道:“在丁二少爷的马车里,小的找到他的时候正被五花大绑还堵了嘴”。
福禄一路瘸着腿小跑到众人面前,跪下磕头,“奴才见过各位贵人”。
江知尘在一边皱了眉头,“你的腿怎么了?是今日受的伤吗?”。
福禄没抬头闷声说了句,“回驸马爷,是之前受的伤……”。
“江伯伯,我知道他的腿”,岳三七又出声了,“他的腿被丁玉成带人活活打断了,但幸好我爹及时发现及时治疗,才保住了他的一双腿,不过却也只能跛着了”。
说着,她看向丁玉成呸了一声,“你一直都知道福禄是子苓身边最重要的人,却一再的对他施暴,目的不就是让子苓再无可用之人,让他自生自灭吗?你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岳三七说完又对丁怀远翻了个白眼儿,她可不信丁怀远一点儿都不知道丁玉成做的事,丁玉成有恃无恐成这样,肯定是丁怀远在背后撑腰。
结果到了公主面前他倒是摆出一副慈父模样来,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江行知斜了一眼岳三七,见她气哄哄的有些不明白,虽说丁家父子是挺气人,丁大公子也挺可怜的,但她也不用气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