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拖出去!”。
被废了的进士被酒意蒙蔽,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周瑾承看着人被拖下去,原本就黑的脸更黑了。
那人可是丞相府精心培养的人才,好不容易熬过了乡试会试殿试,中了进士入朝为官,眼看着就能成为他的助力,结果玩了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瑾承觉得这事儿太过操蛋想骂娘,但碍于熹和帝还在,他便生生忍下了,只是胸口堵得极其难受。
江稚鱼嘟着小嘴一脸委屈的窝在岳嬷嬷怀里,所有人看着都觉得她可怜至极,毕竟就像熹和帝说的,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孩子,不过是敲鼓在他身上停留了几次,能有什么目的。
江稚鱼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对呀,我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目的呢。
转眼,江稚鱼阴暗的想着,【嗯,我就是想把他赶出去,让他当不了官,成不了周瑾承的助力!】
别以为她光想着击鼓没看场面上的动静,只要那人一作诗,周瑾承便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就算是个脑子不好的人也能看出那人与周瑾承站在一边。
江稚鱼想,她就是这么小气,周瑾承毫无目的的讨厌她,还把她与狗狗相比,那就别怪她不客气,把周瑾承的人通通弄走!
闹剧结束,熹和帝开口,“继续吧”。
话音未落,江行知便站了起来,恭敬行礼,“陛下,臣有话说”。
熹和帝迟疑一下,但还是点了头,“说吧”。
“臣知道因着臣的母亲是宁嘉公主,是皇室血脉,坊市间便有许多声音说臣不配状元之位,因此臣今日想要自证”,江行知坦坦荡荡的说,反倒让那些小人无地自容。
“哦?你想如何证明”,熹和帝带着欣赏的眼光看江行知,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点他为状元一点儿错都没有。
江行知一笑,如日月生辉,“既然今晚的游戏为作诗,那臣便想请在场的大人随意出题考校,若臣无法做出让大家满意的诗,便自行让出状元之名,从此不入朝堂”。
此话一说,众人哗然,没想到江行知竟然玩这么大!
周锦初担忧,“行知——”。
江知尘安抚她,“初初,相信行知,他一定可以的”。
江稚鱼也有一瞬间的担心,但看到江行知那熠熠生辉且非常自信的眼眸时,任何担心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