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知中状元的消息很快就在街市上散播开了,有得是真心佩服他的学识,而有得自己抑郁不得志,便觉得别人能中就是走了捷径。
“江行知是宁嘉公主的儿子,皇帝的亲外甥,为了那点儿血缘关系也得点他当状元啊”,学子酸溜溜的说道。
旁边有人听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陛下任人唯亲”。
学子惊慌,左右看了看,“我没这么说啊,这话是你说的!”。
“有些人啊,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江行知可是连中三元,你有这个本事吗?怕是你家先祖都没有吧”。
“就是,人家有个好家世那是会投胎,你要是也会投就干脆现在去死,让阎王爷帮你投进哪个娘娘肚子里,生下就是皇子,就不必这么酸了!”。
“你们……有辱斯文!”,学子被挤兑的不行,甩袖走了。
“还好意思说我们,也不看看你那张嫉妒的嘴脸有多丑陋!”。
那个被挤兑的学子阴沉着脸进到街边的一座茶楼中,茶楼临街,一会儿状元打马游街正好会经过。
学子沉了口气,如壮士断腕一般的走到一人身后,沉默着不说话。
江鹤川坐在位子上,手中转着玉色的茶杯,“事情办砸了?”。
学子皱眉,“那倒没有,所到之处我都放了话,只是……那些人都不信”。
“砰!”,江鹤川放下茶杯,面孔有一瞬间的狰狞,“为何不信?难道他江行知从一出生便是状元之才吗?”。
学子低着头没说话,但其实心里也有些含糊,他虽然嫉妒,但也知道自己比不上他。
人家江行知从小就被说是天才,又连中三元,很难不让人信服。
学子想了想,问道:“公子,我们还继续吗?”。
话音未落,大街上便响起喜乐的声音,敲敲打打好热闹,百姓们分站街道两边,满怀欣喜与好奇的迎接前三甲。
江鹤川和学子临窗而站,望着远处那缓缓走来的队伍。
“大家看,状元来了!”,有人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