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使不得,真使不得!”,江行知都要疯了。
然而——
“刺啦!”。
江行知呆住:裤子,碎了!
“啊!”,岳三七瞪着眼睛大叫,一张脸涨的通红,她看到了什么!
江行知也吓了一跳,赶紧用被子遮住,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
但还是晚了,白花花,黑密密在岳三七的脑海不断盘旋。
“啊!”
岳三七捂着脸跑开。
“三七!”,岳立德喊了一声,之后怒气冲冲的推了一把张康年,“看你干的好事!”。
张康年咳了一声,头一次尴尬,“谁,谁知道你姑娘还跟来了”。
岳立德怒视着他。
江行知生无可恋。
张康年也觉得过意不去,悄悄捅了下岳立德,“要不我做个见证,你和公主结个亲家?”。
“什么?”。
“你看我们行知,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虽然现在瘫着,但一会儿就能恢复,当你女婿不亏!”,张康年越说越来劲,真觉得这婚事不错,拉着岳立德聊了起来。
“你看啊,我们行知好起来之后就能参加会试殿试,以后可是状元辅臣的料,给你当女婿你还不乐意?”,张康年啧了一声,“老岳,你可别飘啊!你就说这皇城里的男儿能有几个像我们行知这么好的!”。
岳立德斜眼看他,“好?他有你这么个师父就不好!”。
张康年皱眉,一脸不乐意,“老岳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骂他就行了,骂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岳立德嘁了一声,实在不想跟这个神经病对话。
张康年叉腰,“行吧,我大度我不跟你计较,赶紧的,咱们给行知治腰伤”。
“……”。
片刻后,岳立德拿着一根比手指都长的金针,没好气的问道:“说吧,扎哪儿?”。
周锦初和江知尘瞪眼,赶紧阻止,“岳大人,这……是不是不妥啊”。
行知本来没病,别这一针扎下去要了命,那他们哭都没地方去。
岳大人被张先生烦的不痛快,也不能拿行知出气啊。
岳立德抿抿嘴,刚要说话,结果他的手就被张康年抓着,金针尖儿直接扎到江行知后背的一个穴位上。
“啊——”。
只听江行知大声尖叫一声,痛的面部扭曲,像个虫子似的从床上蠕动起来,跳下地夺门而出。
边跑边喊,那声音那速度……简直了!
岳立德懵了,手里的金针不见了,还挂在江行知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