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方妖孽,只要你交出我夫君,我饶你不死!”
李淮安被她逗笑了,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怎么,你夫君就不是男人了?”
“褪去君子的外皮,你夫君我还真就是这样的人。
一个在娘子面前就把持不住的如同男人。”
这话,云初没法应。
只抿着嘴看着他胸口,脸色染上一层绯红,静静听着他的心跳。
李淮安将她抱小孩儿似的裹着被子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娘子,男欢女爱不是正常的嘛,害羞什么?
反正为夫这辈子,是永远离不开你的,特别是,面对娘子的时候,为夫的精力尤其旺盛。”
他本来想好,将她带去京城的。
可是想想,娘子面前生产完,坐月子得一个月。
那时正值正月,天寒地冻的,他带上他们娘儿俩,不说路上如何难走。
他们娘儿俩一个刚出月子,一个还是奶娃娃,路上寒风瑟瑟,万一受了凉,落下病根儿也不好。
想到她身子还弱,孩子还小,他就将她们丢下,心里无端涌起一股惆怅,
“娘子,是为夫对不住你!”
“嗯?”
“怎么突然说这个?”
难不成,是张春燕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云初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怀疑。
“是这次去京城,为夫恐怕无法带你们娘儿两一起去。
我走的早,天气正寒凉,马车一路颠簸一月我舍不得。
若是行水路,孩子还小,万一坐船不适也不好。
尤其你产后身子弱,海上风浪大,我又不想你受罪。
到底是委屈你了,让你们留在卧龙县,实非我所愿!”
云初眨了眨眼睛,就这?
她还以为什么呢!
她就是算好了年后她去不了京城,这才让水生去的福州。
所以,她是一点儿没觉得留在这里委屈。
“夫君,你安心去考试就是,我跟孩子还有娘她们,等你在京城安顿好了再来。”
“明年四五月,孩子也大了,天气也暖和了,我们来也是正正好的。”
听她如此说,李淮安点头,“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