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地笑了声,又沉下脸盯着他,“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我先前想岔了。”徐获揉揉眉心道:“对方没有露面,我才会怀疑到同车的人身上,但如果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相互怀疑,又想办法打开地笼放出异种,这就说得通了。”
“这好像也对。”谷雨走过来,若有所思地道:“老实说,吴秋意把花环的颜色记反了挺奇怪的,记忆模糊很正常,但她当时很肯定自己没记错,搞不好有人偷偷调换了花环。”
“等等,等等,”沈毅打断他们,“我都被你们说糊涂了,花环的事吴秋意只跟我们提过,假定真有个外人,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他为什么只放一只异种出来?如果要玩家丧命的话,应该把三只都放出来啊。”海棠书屋
几人目光一定,沈新脸色发白,“万一另外两只异种也被放出来了呢?”
“不会吧!”沈毅先叫起来,“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别慌,这根本说不通!”林培低喝了一声,后看着徐获道:“要是镇子上有其他的人,还有打开地笼的手段,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把地笼封起来。”
“不管是吴秋意记错花环颜色,还是异种从地笼里跑出来,都可能是巧合,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证据指向外人,或者我们内部有鬼吗?”
谷雨正要说话,又被他抢先打断,“我知道你要说偷袭的事,但那件事除了徐获本人,谁看到了?”
“没人看到,也不能说没发生过啊。”沈新道。
“是,没人看到不代表没发生过。但你们别忘了,不管是怀疑有外人还是有内鬼,都是建立在他被偷袭的基础上,如果没有这件事,你们会因为异种跑出来怀疑我怀疑王超清吗?”林培有力地反问。
“理由?他这么做总要有个理由。”谷雨道:“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的猜想,不是事实。”
“让我们内讧,他才有下手的机会。”林培冷笑着说:“玩家间尔虞我诈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