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人头太贵了。”李飞道。
“就算我把消息说给你们其中某一个人,你们能确定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是真的?”徐获反问。
“我买。”韩教授给了一张白钞,指了指自己和马尾女学生,“我们看。”
徐获带着他们两人走到车厢后面,背靠车壁拿出了纸条。
两人看完都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
“李哥,你带我一起看看嘛。”瓜子脸女人凑到李飞面前。
比起她,李飞更不信任陈益和方脸男人,于是掏了一百出来。
跟着陈益和方脸男人也买了消息。
这几人看完则有些愤然,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内部消息”,根本不值一百白钞!
但买都买了,都是一个车厢的,有坑大家一起跳啊。
何洋那边,韩教授用手机告知了她,而严嘉鱼给了一百,提出和末座的老人一起看。
“你们认识?”徐获多问了句。
严嘉鱼摇头,笑容灿烂,“这位施主是好人。”
她的话换来几双冷眼,徐获不予置评,给他们看了纸条。
过后老人把兜里仅有的五十白钞给了严嘉鱼,而严嘉鱼也穷,她从百衲衣的补丁口袋里掏出几小包密封袋装的压缩饼干,把买来的水倒进去兑了分了老人一袋。
剩下的只有中年妇女和浓妆女人,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谁也不会为对方掏钱,中年妇女把主意打到了严嘉鱼身上。深夜书屋
“小姑娘,你是好人,纸条上写的啥你跟我说说呗。”
严嘉鱼吃着糊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出家人慈悲为怀,你要见死不救?”
“我师父说做人一定要做好人,好人要对好人好一点,对坏人坏一点……”
严嘉鱼直视她,“阿姨,做坏人会遭报应的。”
中年妇女噎个半死,本能要发挥泼妇本色,但这时候后车门打开,去三等车厢点餐的乘务员春风满面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