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帐内,脱伯申雄召来度力地,问道:“度力地,这段时间磨练的怎么样?”
度力地回道:“回大王,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认真反省了,认识到自己的狂妄自大的毛病,我已经完全改正了。”
脱伯申雄点点头,说道:“知错能改就是好事,你可知道文昌暗田复活了?”
“听说了,不过雕虫小技而已,瞒过了大家。但是有他在,就是我们的威胁。”度力地回道。
“是啊,威胁不止这个,据探子来报,来本又重任利马了,真是棘手啊。”脱伯申雄一脸沉重的说道。
度力地也是惊讶:“有这事?真想不到文昌暗田这么厉害,怕是边部又不得安宁了。”
脱伯申雄赞同道:“确实如此,所以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让你去中化一线协助计利和防卫边部。”
度力地有些担心,问道:“大王,我随时听候大王调遣。只是前段时间的事刚过去不久,不知计利和王子那边是否……是否……”
脱伯申雄说道:“这个无需担心,我自有书信给他。但是有一点,我要你以协办的名义去,不可招摇。”
度力地心领神会,应道:“全凭大王差遣。”
“好,就这样办,你回去收拾一番,收拾完毕就前往中化。书信我已写好,一封给计利和,一封是给你的,到了中化再打开来看,切记不可泄露机密。”
“遵命。”
待度力地走后,脱伯申雄就在帐内踱起步来,乌诨正厄看着大王一脸愁思,也不敢多言,只是小心伺候。
到了晚间,吉莉娅看着脱伯申雄,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脱伯申雄有气无力的回道。
“申雄,你有什么心事?能告诉我吗?”吉莉娅小心地问道。
脱伯申雄看着娇妻,说道:“吉莉娅,你说世事无常,这倒是真的。”
“怎么了?”吉莉娅疑惑地问道。
“文昌暗田复活了,来本又重掌大权,他们二人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