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哑声着应好,就紧紧盯着扣着女人的腰………
纱幔飘动,太阳落下到月亮升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才堪堪结束。
两人都累的瘫在床上,蝶梦急促的喘息,察觉到身旁男人诡异的安静,她急忙望去:“阿亦?阿亦!”
她慌了,视线扫向他的胸口,一片血红,纯白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而刚才才和她共赴云雨的男人,此刻脸上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猛然想起刚才迷蒙间被他占领了主导地位,而她好像恍惚间,按到了他的伤口?她急忙把他身上的纱布揭开,果然!已经被木挚的灵药快要愈合的伤口又开始崩裂。
她定了定神,朝着他的伤口输送法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伤口才缓缓开始愈合!她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太过焦急,一个术法就可以让他彻底愈合,也就不用麻烦木挚了!也是关心则乱,想她堂堂蝶皇,玄皇境高手,竟也会有慌乱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一天?
她扯唇苦笑了一声,就侧身低着头,细细的描绘男人的眉眼,饱满而光洁的额头,浓密漆黑的剑眉,英挺的鼻梁,到薄薄的红唇。
停留在他唇上的手顿住,平日红润的薄唇此刻微微有些惨白,就算是刚才给他用法力治疗过了,但唇色的惨白还是在诉说着刚才的血腥。
她轻笑了一声,要是阿亦醒来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一定会恼怒到羞愧!那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蝶梦不知道,因为记忆的回归,她从冰冷到没有情欲的蝶皇,又变回了那个有些孩子气的蝶梦,在楚亦身边的蝶梦,向来都是纯粹又欢乐的。
因为一整日的胡闹,她也有些疲乏,就靠着楚亦缓缓的闭上眼睛睡去,睡梦中的他们还紧紧的十指相扣。
而被子下的身躯未着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