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宋斯年要跟他说的事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有点紧张的看着宋斯年，“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怀疑冯希溪也不简单，他能跟陆大贵偷偷生了一个孩子，之后调包到了夏家，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宋斯年看了裴淮一眼，“先不说她是怎么把孩子换过去的，单凭她是怎么知道夏家怀了一个女儿的，就很奇怪。”

裴淮也注意到了这点，“你的意思是她也是重生的？”

他重生了，陆昭昭也重生了，那么冯希溪重生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宋斯年却直接摇了摇头，“不，如果只是简单的重生，她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消息，除非她一早知道自己要重生，特意打听了这些事。”

夏家如果不是因为夏闻锦，是不可能回国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的孩子如果原本是陆昭昭，根本不会在国内上大学。

陆昭昭不可能在国外霸凌到没有学上。

以她的能力，甚至可能早就跟夏闻墨一样，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甚至她和他根本不会有交集。

更别说是冯希溪了。

宋斯年其实之前也怀疑过冯希溪是不是重生的，可一旦捋清楚之后，他就觉得哪哪都透着股诡异。

就好像……冯希溪笃定所有的事情都是既定发生的一样。

就好像她知道只要把女儿换到夏家，最后跟嫁到宋家的就是夏闻锦一样。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宋斯年非常难受。

裴淮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那除此之外还有哪种可能？她手上难道有剧本吗？”

“……”

宋斯年没有接他的话，反倒让裴淮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不少，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小说、电视剧之类的，没少出现这种题材。

他都能重生了，别人还不能穿书吗？

可以想到这，裴淮反倒忍不住笑了，“这么说我们都是没有感情的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