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蛋糕、切蛋糕、吃蛋糕,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呢?
不过这些只是暂时的,随着傀儡政权被扶持建立,这些企业在表面上也都会陆续交还回去。
二十六日到二十八日,从欧洲传来了一系列新的变故要闻。
大量集结于边境线的德军给予了波兰人极大的底气,俄属波兰率先宣布脱离沙俄统治,正式独立。
紧接着,爱沙尼亚民兵(人民独立军团)和起义的爱沙尼亚俄军开始攻击当地亲俄势力,军营被攻陷、官僚被逮捕,他们随即宣布独立。
次日,芬兰大公国议会经过慎重考虑,多票通过提案,再次宣布独立。
二十二年前,当沙俄因革命陷入混乱时芬兰人就尝试过独立,但随着沙俄局势重新归于稳定,面对大批迫近的灰色牲口,芬兰的短暂独立时光就结束了。
这一次,芬兰人下定决心绝不会再屈服了。
在沙俄精华地带,情况更为糟糕。
在斯摩棱斯克到布良斯克大约五百公里长的战线上,经过红蓝双方的调兵遣将,已知成建制的部队就有11个步兵师、2个骑兵师、4个步兵旅,以及大量的民兵部队,双方总兵力超过二十万人。
一场浩大的交锋不可避免,大都督府参谋处开始根据已知情报进行推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周某人日思夜想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话说,先生,当年与你一同结业的学员现今大多都怎么样了啊?”
大清早的,夏筱诗在帮助周长风穿戴常服和佩刀。
后者不以为意地答道:“我当年的成绩本来就是最好的那一批,不过这只能决定起点。说实话,战功很多时候要靠运气,仗能不能遇上、能不能打赢,这些都说不准。”
“我从前同我的好友们讲,伱能在三十之前当上将军。”夏筱诗回想了一下以往的事,撇嘴道:“她们还不信,哼。”
拎着佩刀的周长风笑道:“我跟你认识时还只是少校,但即使是少校,也是当年结业的学员中最快的几人。这才过了三年而已,要不是确确实实打了几场漂亮仗,想当将军至少要等到四十岁。”
夏筱诗已经完全满足于现状了——丈夫是正经的将军,这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
“往后你能不去前线了吗,先生你不是常说你留在本土也很重要么?”
“不,是一样重要。”
穿戴整齐的周长风转身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出发!
来的次数多了,也渐渐感受不到当时初见兵部官署时的宏伟之感了。
途经大门岗哨时,执勤的中尉带头抚胸行礼,站岗的卫兵们也一齐将步枪放立于身体左侧,右手平置于胸前。
几个月来战无不胜,各大官署都是一派又喜又忙的景象,其中又以兵部和大都督府最为明显。
今天专门主持升衔授勋仪式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许瞻洺,他也已经在之前升为中将了。
“人生四大喜,今天觉着如何?”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着比平常格外气宇轩扬的周长风,如是问道。
“嗯……”后者沉吟了好一会,认真回道:“这是起点,不是终点。”
“好,换别人或许是自大,但你……哈哈哈”许瞻洺禁不住笑着说:“不敢不信啊。”
得人垂青者,升迁必然快速;功勋卓著者,升迁也不会慢。
两者结合,那……很难想象大明水土是怎么孕育出这样一个妖孽的。
事实证明,自己当年花掉的那几十瓶茅台、绵竹大曲、泸州大曲是非常划算的,天底下从未有如此小本万利的事!
现在,许瞻洺可以切身理解九百年前欧阳修“老夫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也”的感慨了。
晋海军准将衔,授上骑都尉,予一等鹰扬勋章。
在悠扬的乐声中,许瞻洺念完了没什么新奇的诰书,将之卷好收拢放进了精致的紫檀木匣子中。
他伸出双手递予,周长风也伸出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