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旺几个人被带到了东方吟风的跟前。

“张氏是你们杀的吗？”

东方吟风神色肃然。

刘家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翼亲王，既然落在你的手里，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给个痛快吧。”

“我们也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杀了我们吧。”

那两个黑衣人也异口同声，眼神坚定，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东方吟风再一次沉声质问：“本王再问一遍，张氏是你们杀的吗？”

他也没想问出什么，这些人在大章国潜伏了十八年，都没有磨灭那颗当奸细的心，像这样的人是不会出卖国家的。

“是我杀的。”

刘家旺有些不耐，“你抓了她女儿，逼她暴露，我怕她会连累我们，就杀了他。”

“你们不是同伴吗？”

东方吟风皱眉问。

“同伴算不上，只不过都是南国派来的奸细而已。”

刘家旺否认，表示自己没有感情。

看出了刘家旺的狠心，东方吟风又看向那一男一女，“你们两个呢，有什么要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