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幼驯染意思的诸伏景光无辜的笑了笑。
zero,我可什么都没做哦。
降谷零眼神变得幽怨。
可问题就在于你什么都没做啊!
就在降谷零用眼神对诸伏景光发出控诉的时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降谷零回想到刚才是萩原研二邀请他坐下的,现在松田阵平还笑得这么夸张,不由自主攥紧拳头。
在三人的目光下,降谷零脸颊上冒出了青筋,甚至产生个阴间滤镜。
……
“所以……你们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警校澡堂内,黑羽晟和伊达航拿着拖把,看着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脸上的伤一脸茫然。
明明昨天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背对对方拖地,谁也不说话。
伊达航和黑羽晟眼看没办法从当事人那里得到答案,只能看向他们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扫地的扫地,拖地的拖地,明显没有解释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只有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脸上有伤,而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脸上没有……
降谷零表示,hiro是无辜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一定是那两个家伙的错,是他们把hiro带坏了。
来自幼驯染的滤镜啊……
松田阵平表示,他的幼驯染他自己都没揍过哪能轮得到金发混蛋揍。
就这样他们两个打起来了,他们的幼驯染却坐在椅子上看戏。
诸伏景光一直拿着抹布和面壁思过似的擦着一个地方,整个人气场低沉,心不在焉的。
萩原研二出声转移话题:“真是太感谢小黑羽你能来帮忙了,临近运动会澡堂的脏乱真是超乎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