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两位年纪相当的郡王……
一位,颇有些游手好闲不理世事只想抱着白家荫蔽做个闲散郡王的样子,还有一位,听说身子好多了,却久病懒散,并不想参与朝政,反倒经营了个酒楼,专酿杏花酿。又听说那杏花酿极是好喝,陛下也喝了些,喝完胃口好了不少,吃了一整碗的酒酿圆子。
殊不知,这几日御膳房为了陛下能多吃一些东西煞费了苦心,这杏花酿一下子俘获了整个御膳房下人们的心。
“杏花酿……”姬无盐唇齿之间辗转低喃,吩咐岑砚,“去打听一下,郡王爷的酒楼开在何处,去买一坛子来喝喝看到底是什么琼浆玉液。”
岑砚颔首道好,笑嘻嘻地,“一早就打听好了,开在西市酒肆一条街。说起来也怪,堂堂郡王爷开酒楼,偏偏开在西市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卖的也不贵,符合西市那边的水准。”
“那你去买一坛子,今晚咱们一道尝尝这让病中的皇帝都胃口大开的杏花酿……再吩咐膳房准备些下酒菜。”说着,又吩咐道,“出门的时候同门房说一声,明日起,咱们府上闭门谢客,谁来了也不见。”
“成……”岑砚知道姑娘是为了应对陈家人,当下点着头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那……若是三爷和白公子他们来……”
“他们?”姬无盐抱着猫儿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洛歆种花,想了想,笑,“无妨。他们会翻墙……”
翻墙?
岑砚一个踉跄,沈洛歆手里的小铲子力气用大了,一颗兰花直接被拦腰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