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清黑着脸去看了看卢师。
因为只是一个马夫,所以此时被扔在下人房那边。
大夫简单的开了药,一个洒扫小厮,正在帮着熬药。
孟河清问了问小厮情况,小厮其实也说不太清楚。
不过,小厮是知道,卢师在京城不怎么安分,到处鬼混的事情。
所以,卢师是不是源头,还真不好说。
孟河清听完之后,直接闭了闭眼,示意小厮:“那还给他熬什么药?他也配?”
小厮吓得一哆嗦,老实的准备退下。
结果,高烧不退的卢师,这个时候突然说胡话:“盼儿,我厉害还是姑父厉害啊?”
“快说,说说说!”
……
“盼儿,你心口上这颗小痣,我最是喜欢了。”
……
孟河清听了这话,脸直接黑成了木炭。
他瞪圆了眼睛,额头的青筋都快要跳起来了!
如果说,一开始提到盼儿,孟河清只当对方是卢师在外面乱搞的小情人。
但是,在听到对方心口上有痣的时候,孟河清差点没气死过去。
原因无他!
他府上有一妾室,最近颇得他宠爱。
对方的名字就叫盼儿,而且心口上有一颗小痣。
问题是,自己离开宇州的时候,对方还有了身孕。
孟河清来京城之前不怎么放心,一再交待夫人,要好好照顾对方。
毕竟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再育新儿,足以证明着他宝刀未老,厉害着呢。
结果,如今他听到了什么?
那孩子,那孩子……
是不是他的,都两说呢!
这对狗男女!
孟河清想上前去把卢师拎起来,又想到对方的脏病,恶心的够呛。
他挥了挥手,示意人进来:“把他捆了,扔到乱葬岗去!”
府下的人,马上听话照做。
孟河清气到快要不能思考。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回宇州杀了那个小贱人!
他好吃好喝伺候着、宠着,结果对方背着他偷人?
但凡偷个厉害的,孟河清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她偷个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