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的是陈述句，像是非常确定季司晟为什么不醒一般。

管家也看了眼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女人，缓缓叹了口气。

心中确是无奈的想到，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

当季司晟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下午四点了，他恍如隔世一般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半晌后，声音嘶哑道：“管家......”

管家并不在房间里，大概是去外面了。

见喊不到人，季司晟干脆就不喊了，他目光涣散的看着白得刺眼天花板。

看了半晌后，或许是因为天花板太白了，太刺眼了，又或许是因为眼睛睁了太久了，一滴泪缓缓的滑下，落到了季司晟的耳边。

一滴，两滴......片刻后季司晟的耳畔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他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却止不住眼角的泪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突然响了一阵响门声，门外是管家的声音道：“先生，您醒了吗？”

季司晟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臂，只是短短一瞬间，他的表情便已经恢复如初，淡淡的开口道：“进，什么事？”

管家并没有完全进来，他只是站在门口道：“先生，是戴铃兰小姐来了。”

“戴铃兰？”

季司晟皱了皱眉头道：“她来干什么？”

管家欲言又止了半晌，当季司晟却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恹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