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刚刚，是在做梦吗？”那太真实了，但也太假了。

“万事万物皆为空梦，不过空梦一场又何须在意。”月合上手里的书，德莉莎感觉自己这位老师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空梦，不过只是一场虚假的谎言罢了。”

德莉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杀死了那头帝王级崩坏兽。

德莉莎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太疯狂了，太可怕了。

由于德莉莎的力量被奥托封印了大半，德莉莎自己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德莉莎，休养几天吧，这段时间薇拉回来照顾你，我要去和老友叙旧。”

“老友？”

“嗯，一位很久之前的朋友。”

离开天命，月找了一片无人的地方打开了通往量子之海的通道。

“凯文，好久不见。”

看着正在闭目沉思的凯文，月等待一段时间，见凯文依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月便继续自己的话。

“卡斯兰娜的继承者就要来临了，你没什么表示吗？”

“我以为你会杀光他们。”

“呵，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会杀戮的怪物吗？”

凯文睁开眼，那双眼死死盯着月，似乎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

“凯文，放弃吧，来和我一起执行这个计划，比起注定失败的圣痕，我这个不是更好吗？”

“梅曾经和我说过，你一定会背叛人类，在最后，你将杀死所有人。”凯文的话语依然冰冷，只不过此时透露着杀意。

“...人类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

“.....”

“算了，就知道和你说不清楚，凯文，这是我最后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未来，我一定是敌人。”

“...”

目送月离开量子之海，凯文看向自己的双手。

梅，她真的会做出那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