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猜吗？”偏执狂冷冷一笑，“这个査泰尔，八成是要循序渐进地一步步挑衅！”

曲涧磊闻言思忖一下点点头，必须承认，这家伙在不偏执的时候，分析能力真的不差。

査泰尔先了解百草枯，是降低哈尔曼失踪的敏感属性。

紧接着辗转联系城卫军，那就涉及到并桉的问题了，算是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自己如果犹豫一下，对方接下来要做的，很可能是进一步加码。

所谓温水煮青蛙就是这样了，一点点试探你的底线，等着你一退再退。

退让这种事，确实存在惯性——已经忍让了那么多，再退一步又何妨？

曲涧磊是真明白了，若是任由对方一步步揭开真相，他想翻脸就会发现已经很被动了。

“那就不要活口了……不过还是不要直接斩杀，让他失踪好了。”

偏执狂闻言笑一笑，他还真喜欢对方这性格：知错就知道改。

“你对他干涉这件事的理由，不好奇了吗？”

“知道那么多，又能怎么样？”曲涧磊不以为意地回答。

他确实想弄明白原委，但也是为了给老太太一个交代，可现在看来，“早晚是要动手的。”

倒是偏执狂提议，“那就先跟贾水清打个招呼，咱俩也算考虑过她的反应了。”

就在这时，一道精神力降下，正是贾老太发出的，“！”

“既然这样，宜早不宜迟，”偏执狂毫不犹豫地表示，“就今晚吧。”

两人做出了决定，晚上就借着细雨，潜入到了对方住处的附近。

刚过午夜，曲涧磊就果断地发出了精神攻击，査泰尔勐地晃了一下身子。

紧接着，偏执狂又是一记精神攻击……都已经不打算要活口了，群殴也正常了。

令他俩惊讶的是，两道精神攻击后，对方的身子虽然摇摇欲坠了，却还没有陷入昏迷。

居然有防御精神攻击的器具！曲涧磊的眼睛微微一眯，又是狠狠的一记精神攻击。

这一次的力道，比上一次还强了三分！

“还真是有所准备啊！”偏执狂嘴上滴咕着，反应却是不慢，又是一记精神攻击发出。

査泰尔在受到第一次精神攻击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了，但心里还有点侥幸：幸亏有防具！

这是他特地准备的，因为他听说红景天精神力惊人，杀西尔格的时候就使用了精神攻击。

然而，这庆幸的念头才一升起，第二道精神攻击如影随形而至。

他的脸色在瞬间就是一变：完蛋了，这次可能要交代在这里！

因为他能感觉到，两道精神攻击，不是出自一个人！

那么，这二人既然能发出一记精神攻击，再发出第二击也很正常——这都不需要细想。

大意了！这一刻，他很想说点什么，然而，他的意识根本主导不了身体！

紧接着，他的眼前一黑，永远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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