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安羽对客栈附近的一片也算熟悉。
郭嘉年岁小,名声不显,但戏志才在颍川城内还是有些名气的。
安羽打听了一下,知道戏志才的地址后便寻了过去。
另一头,司马徽看着桌面上越来越多的辞呈,不由得好奇是怎么回事。
上面就写着这么一句话,“天高地阔万般人,欲行万里炼心路。”
总结就一句,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老师,学生要走了。
这会儿,又有一人手持竹简走了进来。
司马徽看向来人,“志才,你也要离去?”
“是的夫子。”戏志才双手奉上了竹简。
司马徽打开看了一下,上面的话大同小异,不过有一点不同,“你还想带着小郭嘉?”
戏志才点头道:“还请夫子成全。”
司马徽道:“我能知道为何吗?”
戏志才道:“此事还需从三天前说起……”他长话短说,将事情给讲了一遍。
“好一个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好一个知行合一,方见真知。”司马徽第一时间就理解了这两句话的意思,“不错,你们确实是需要去外面看看了。不过,在此之前,志才,你还需带老夫去寻那安云飞一遭,老夫要好好看看此人。”
“是!”戏志才已经从同门口中知道了安羽的落脚地,对于司马徽的要求自然不会推脱。“夫子,我们是现在就走吗?”
“走吧。”司马徽起身走在前头,戏志才随后跟上。
两人穿过一条条街道,来到安羽落脚的客栈。
向店家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安羽今早就已出去,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