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行微抬了抬下颌“本王来伺候!”说完眼睛又像霜刃似的扫过芳官。
傅雪向她微一点头,芳官出去了。
沧浪待她出来,将束红居的木门合上了,冲守在外边的汉子点了点头,那汉子掏出钥匙来,将铁栏门也一并锁了。
芳官见沧浪没有走的意思,不禁蹙起了眉头。
屋内,步天行缓缓站起身“不是要沐浴?”
傅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贱妾不敢劳烦王爷。”
她贱妾二字一出,步天行知她想翻旧账,可惜他今日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他冷笑起来“不必浪费口舌,你这般不情不愿,本王的兴致反而更高,劝你,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将明负雪捉回来之前,还总是认为,依明负雪对他的感情,即便怨恨他,只要他用上心思哄一哄、宠一宠,不说像以前一样,但至少也该是有些余情未了的意思的。
所以,他放任她养了三个月的病,为了保她,与人联合起来欺瞒步若鸿,纵容她的疯言疯语和混账行径,哪怕气得半死都未曾伤她一根寒毛。
可如今看来,这明负雪不但对他毫无感情,还分明对他避如蛇蝎。
可她越是这样,步天行就越想看这个傲慢无礼的女人,如何在他的掌控下求饶。
步天行冷冷的盯着傅雪“要本王抱你进去?”
傅雪顿了顿,突然带出了一些羞涩,她捋了捋垂下来的鬓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王爷……我……我癸水来了。”
步天行挑起了眉,依着宫中的传统,但凡嫔妃或后宅贵妇癸水将至,都会在左手上戴上一枚红色的戒指。
步天行瞧着傅雪光秃秃的两只手,不确定她是在撒谎还是没有红色戒指,但步天行的耐心确实有些耗尽了,他冷冰冰的说“证明给本王看。”
傅雪在心里蹦出一句国骂,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步天行,似乎不相信还有这种不知廉耻的禽兽“我……害臊。”
步天行陡然想起他从前被禁足在府中时,明明知道明雪颜好端着,就时常故意当着婢子的面将明雪颜压在身下,把明雪颜的脸几乎丢尽,才使她学了几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