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灯默了默,心道他终于是按捺不住了。步若鸿与从前西照卓姓王室一样,是有几分好战因子的,但他更克制一些。
步若鸿说着说着敲了敲桌子,“多年不动战事,谁都敢到孤跟前蹦哒,先是北阴,后有南奏,我东彦还有几分明氏亲缘,给北阴留几分薄面,南奏国却又是谁给的胆子。”
闻青灯在心底长叹一声,违心道“陛下英明。”
他刚要退出御书房,有人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噗通跪在门外喊道“王府有事报。”
步若鸿抬起头来“进来说。”
那人急忙跨了进来,又跪在案前“王府昨夜遭遇刺客行刺,侧妃重伤。”
步若鸿面色一变“天行有没有事?”
“王爷无事,只是昏迷刚醒。”
步若鸿站起身来“去王府。”
……
步天行上赶子被傅雪又恶心了一回,给她加了两日罚期。
缓了两日,他自己又先受不住了,时不时问沧浪“可服软了?”
沧浪摇了摇头,知道他这是想要侧妃给他递个台阶下,可惜,那位不给。
步天行有些不可思议“这都三日了,她不饿么?”
沧浪不吱声,根本就没人刻意去查过进出束红居的人是否携带了吃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步天行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睨了沧浪一眼,冷笑道“怕不是偷吃了?”
沧浪干笑两声“小的不知。”
步天行迈步就往束红居走,也是不想将这两日休沐白白浪费了,他这一去治水,还不知几时能回。
他向步若鸿自请前去治水,只是希望步若鸿能与他多说几句话,探探态度,压根就没想过步若鸿会答应。
但既然答应了,他也不会推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