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若鸿恍然大悟一般“哦,原来是喝酒寻欢不上朝啊。”
步天行噗通跪在地上“臣弟知罪,请王兄责罚。”闻青灯急忙闪到一侧,接着所有人跪了一地。
步若鸿居高临下瞧了他们一会,这时沙白气喘吁吁领着渚清来了,瞧见跪了一地的人,赶紧都跟着跪了。
一片宁静,只闻那稍远处瀑布传来的浪花声和鸟鸣。
过了好一会儿,步若鸿终于打破这诡异的宁静,他用手指敲了敲那铁栏杆“给孤把门打开。”
渚清抬眼去瞧沧浪,沧浪歪着脑袋去瞧步天行,步天行闭了眼抚着额头,万般无奈道“开!”
沧浪便爬起身,解了腰上的钥匙去开门。
步若鸿在屋子里来回逛了三圈,眉头夹出了川字,他捏着那精致的、细细的镣铐“这锁得住人?”
闻青灯一板一眼“锁不住。”像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一挣便开。
步若鸿总结道“瞧着像个刑房,却为何要拿孤这许多宝贝来装点?暴殄天物!”
步天行不敢吱声。
闻青灯瞧了他一眼,然后一本正经道“有没有可能,这是给女子住的?”明明那花罩后的内间,梳妆台上,还有胭脂水粉和首饰盒,偏偏步若鸿视而不见。
步天行剜了闻青灯一眼。
步若鸿一顿,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他转头瞪向步天行,心中电闪雷鸣‘枉孤看顾了他二十多年,竟不知他有这种癖好!’
步天行被步若鸿这么一瞪,难得俊脸一红。
步若鸿瞪了他一眼,挪开视线不过一瞬,又瞪过来一眼,将手中的镣铐像烫手一般扔在地上,背着手问道“给谁住的?”
步天行声若蚊蝇“明……负雪……”
闻青灯心中‘啧’道,这要是叫暮长知道,不知会是何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