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隍说:“这是后堂,堂兄是以私人身份和我谈的。”
大城隍说:“你也不笨,我用私人身份和你谈,就是因为此案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指证你,想以堂兄名义劝你自首。”
何城隍想说话,大城隍说:“你先别说,此事取证并不难,左不言和江城隍之所以没有继续调查,也是为了我治下平安,想给我私下了解此事的机会。这个人情我得领他们的,不然以左不言和蒙巡查使的关系,你觉得你还能跪在这儿说话?此案关系重大,如果让蒙巡查使报到地府,不要说你,只怕我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何城隍说:“那,堂兄想让我如何办?”
大城隍说:“简单,你明日就去纠察司自首,我可以自首为名,尽量为你减轻罪名,或许还可保你一命,你看如何?”
何城隍瘫坐到了地上,“堂兄,你可只有我这一个弟弟,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大城隍扶起何城隍,“你先坐下,堂弟,你从小没了爹娘,咱们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我岂能不照顾于你?只是此事关系太大了,也怪我平时对你管束不严,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如今此事捂是捂不住的,只有自首,才是你唯一减罪的机会啊。”
何城隍愣了一会,起身行了个礼,“堂兄,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纠察司自首。”
大城隍点点头,“下去吧,让冯判官带你去休息。”
何城隍出去了,我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大城隍说:“左无常,刚才的话你也全听到了,你觉得本城隍如此处置如何?”
我说:“大城隍不避嫌疑,处罚公正,不言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