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宏说:“这位便是我姑母许文竹。”
金博洋躬身行了个礼,“晚辈金广闻,拜见许前辈。”
许文竹看了他一眼,“不用多礼,谁让你来的,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金博洋把盒子打开,“请恕晚辈无礼,这盒子是空的,晚辈此来只是想向许前辈打听一个人。”
许志宏大怒,“你敢骗我。”
金博洋说:“也请许老弟恕罪,听闻许前辈素来不见外人。我如不这么说,只怕是进不了这个家门,你们许家人多势众,我硬闯是闯不进来的,只好出此下策。”
许志宏上前一步,怒道:“你说我许家人多势众,分明就是说我们倚多取胜?你来,咱们俩个单打独斗,我看你有多深的道行。”
我说:“三哥且慢,他毕竟是客人,还是听姑姑怎么说吧。”
许文竹说:“志宏,先不要动手。”
接着对金博洋说:“年轻人,我并不是不见外人,只是生性淡泊,懒得应酬罢了。不过我这几十年来很少外出,你要想在我这儿打听人,只怕是会让你失望了。”
金博洋说:“敢问许前辈,尊名可是上奕下莉?”
许文竹看了金博洋一眼:“我叫许文竹。”
许文竹说话的时候表情非常淡定,但我一直在注意她,金博洋说到许奕莉的时候,我还是看出来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我看看许心妍,许心妍显然也很吃惊,一脸警惕地盯着金博洋。
金博洋愣了一下,说:“也对,名字本来也只是一个代号,比如我昨天叫金博洋,今天叫金广闻。但不管名字如何叫,我还是我。”
许志宏说:“你少啰嗦,现在知道认错人了,就出去吧。”
许文竹说:“志宏,让他说。你想打听什么人?”
金博洋说:“还是许前辈大气,不像现在的年轻人那般粗鲁,毫无教养。”
这是点名在指责许志宏了,许志宏这火爆脾气,哪里忍的住,怒喝一声,“你找死。”
说着一拳就向金博洋脸上打了过去。
金博洋往左侧一闪,避开许志宏这一拳。右手在脑后一抺,一拳就向许志宏胸口打去。
我只见金博洋手上银光一闪,知道他手上有暗器,暗道不妙,猛地一下冲了过去,伸手就抓向金博洋的手腕。
许志宏这一拳并未用全力,只是恼怒金博洋出言不逊,想教训他一下。等到看见金博洋轻而易举就躲了过去,知道自己轻敌了,但他去势太猛,一时收不住手。眼见金博洋手上银光闪闪,只好胸脯一挺,准备硬扛这一下。
只听得许心妍一声惊叫,我已经抓住了金博洋的手腕。
刚一抓住,我就觉得不对,金博洋这一拳打的软绵无力,就算手上有暗器,这一拳也伤不了许志宏。
许志宏一招轻敌,差点吃了大亏,此时见我制住金博洋,不好再动手,怒视着金博洋。
许心妍过来把许志宏拉回去,“三堂哥,不言认识这人,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金博洋却一动不动,任由我抓着他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文竹。我低头一看,他手上发银光的是一把银梳,一排尖利的梳齿发着银色的光芒,正是一把做成梳子模样的指虎。
许文竹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要是有兴趣,我们家有的是地方,你们随时可以较量。”
金博洋说:“许前辈莫非不认得这把银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