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嗷”地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谢步云狞笑道:“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刚说完,夜叉一伸爪子抓住了他的脖子,一把把他按在了地下。
谢步云大惊,“暗夜,你疯了不成,想不想要解药了?”
还特么的解药,你这一招不灵了,“暗夜,给我从脚上开始剥。”
夜叉露出了一副狰狞的面容,三两下就把谢步云扒了个精光。在谢步云的哀嚎声中,伸出残缺的爪子,揪下了他一根小脚趾,在鼻子前闻了闻,嫌弃地扔到了地下。
据说心术不正的人,肉都是酸的,我以前以为是骂人的,现在看夜叉的表现,应该是真的。
我强忍着胸口泛上来的阵阵恶心感,一动不动地盯着夜叉。五个小时以后,谢步云的一条腿已经成了白骨,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肉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胡不全脸色惨白,站在我背后,腿不停地哆嗦,“二、二当家,咱们该走了,天亮有人来了,就、就不好了。”
我看看地上不停抽搐,一脸痛苦却说不出话来的谢步云,俯下身说:“你慢慢地享受吧,再有三十个小时左右,你就可以去见你谢家老祖宗了。”
回酒店的路上,胡不全在背后跟着我,一句话也不敢说,连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我说:“胡大哥,不是我心狠,我做的这些,比起谢步云害人的手段来,还远远地不够。”
胡不全小心翼翼地说:“二当家说的是,谢步云该死。”
我说:“谢步云今天估计死不了,你到明天再联系警察局,现场留着的证据足以证明他的罪恶,我也通过天师府打个招呼,警察局不会再往下追究的。”
回到酒店,许心妍还坐在沙发上等我,阿云阿朵估计是等困了,两个人抱着睡在沙发上。
见我进去,许心妍站起来,“事情不顺利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勉强笑了笑,“挺顺利的,谢步云想跑,我把他抓回去了。”
阿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刚要说话,突然打了个哆嗦,“师父,你好凶啊,一身的杀气。”
我挤出一丝笑容,“阿云,给师父想办法弄两个菜,要肉的,师父饿了。”
阿朵刚要说话,许心妍给她使了个眼色,阿朵咽了一口唾液,起来跟着阿云出去了。
许心妍一脸担心地看着面色铁青的我,“不言,这么晚了,你让她们去哪儿弄菜去?”
我说:“弄不上就不吃了,我只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谢步云的事。”
许心妍坐到我身边,“出了什么情况?你今天看上去好吓人。”
我说:“我让夜叉把谢步云活剐了。”
许心妍一哆嗦,“他是罪有应得,你没错。”
我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这件事我做的有点过分,但谢步云实在太可恨了,敢觊觎我的女人。”
日记的事我没有对许心妍说,谢步云的日记越往后面越变态。他在日记中详细描述了他是如何虐待每个新娘子的,甚至还以得意的口吻描述了新娘子的痛苦。在我和许心妍拍结婚照的当天,他把许心妍当成了下一个目标,并且把自己对许心妍的性幻想写在了日记里。